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。徐晏青说,闹事的人已经被请出去了,我让人准备了房间和干净的衣服,不如你跟我来,我带你过去换掉湿衣服。
就这么陪了庄依波一周时间,眼见着庄依波是真的在努力(lì )生活,并且投入得也很好,千星这才放下心来,满心不舍,却又满怀期待地去滨城投(tóu )奔霍靳北去了。
庄珂浩神情同样冷淡,见她拒绝,也不继续邀请,顿了顿才道:妈妈病了,你知不知道?
她曾经以为自己离开了这个家就可以摆脱一切,可事实上呢?是不是只有她死了,一切才能(néng )结束?
若是从前,庄依波大概还会给庄仲泓几分面子,缓缓走上前去,跟大厅里的宾(bīn )客一一打过招呼,再去做自己的事。
庄依波原本和所有表演者共享一个休息间,这会儿却已经被安排在了单独的房间,推门进去,果然见里面有服务生正在摆放几道热菜,见她到来,礼貌地打了招(zhāo )呼:庄小姐,可以用餐了。
男人听了,微微点了点头道谢之后,转头走到走廊的尽头(tóu )打了个电话。
庄依波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,随后才笑了笑,道:今天中午有些忙,吃饭吃得急了点,所以胃有点痛。吃点胃药就会好了。
休息间就在宴厅旁边,于是两个人几乎又是原路返回,到底还是不可避免地寒暄了几句。
自始至终,她没有再朝熙熙攘攘的宾客群多看一眼(yǎn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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